春天是魔法,是你施予我的魔法。它没什么不好,只是它教我活着。
我期望着魔法解除的那一天,由你来解除的那一天,可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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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执意要我回学校上课那天,我请了病假的,病还没完全好,药业一次也没吃,她要送我返校时下雨了,于是变成了她开车送,下车那会儿,真的好冷,我其实挺好奇请了病假就真的不用上课的歌手今天出门带伞了吗。
母亲明白我所有的话,她肯定明白,哪怕是心里想的没有说出去的话她也知道,所以我也就不在心里藏些什么了。
我不明白,她既然全部知道,为什么会没一点儿想要救我的胃的意思呢?我好饿
我总是无法入睡,母亲走动的声响又让我睡眠更加困难,我讨厌夜晚的灯光。
在半夜时总会感到饿,我于是从穿上缓慢起身再趴下去找自己的鞋。
冰箱里又能翻到些什么呢?对呀,我不用在经济状况上填“一般”,我当然不可能在我家见到剩饭剩菜,我也不可能会饿。
上课并不累,因为首先你不一定会感到累,其次哪怕就算会累,也没有一个人有力气去写一部回忆录了,再说了,时间会弭平一切有怨念的回忆的(它只会在恋旧的午后以幽灵的形式回归),每个张开的嘴都无法言说,言说既无发与当时的情形同一,也会被矫情,虚伪,不忠的
语气所逼迫,所以也没勇气对抗这份失语了,让沉默书写致死的病症把。
后来母亲闹到了警察署。
有人建议我在刊物上投稿关于你的话,然后加上我的评论,追念一些所谓的感人细节。再把散文形式的文字拆成十几,二十篇来发表。
我做不到,是你的话。
至今为止所有的话全是谎言,过去的全部也像是谎言。
该说什么,听些什么,能证明我是活着的,现在这样真的好吗?
夜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睡着,可是马上就又要醒过来,我时常能看见你,看见你走向火车的背影。
能喝的水,全都喝进去了,剩下的一切也就干涸了,靠在床上总能想到这里的亲吻,拥抱
所以为什么,要抛下我一个人消失冷不丁地消失呢?
我恨你
撇下死亡的我,向夜晚奔去。
让人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早晨地红色霞光拥抱着可食用地云朵,列车用灯光向不知道家在哪儿的幽灵发出示意。此时摔下来的雨就像是pocky。
过了这里,就是重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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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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